刘总监满脸通红,表情难堪,泛红的眼角有些迟疑,闻邬毫不犹豫地一掌扇下去,他的力度掌控得极好,刘总监像被打蒙了一样,脸上火辣辣的,脑子里一瞬间变成空白。
“再来一掌,你就要流血了。”
闻邬的声音飘进他的耳朵,他浑身一抖,不知道怎么的,手就不受控制地,颤抖地摸上闻邬的裤子。
闻邬低头看刘总监低顺地拉开自己的西裤,巨大的阳物弹跳而出,这次没让刘总监再动,扶着刘总监的头,就将勃发的男物塞入被口枷撑开的嘴里。
这时候一切不必多说了,闻邬如愿以偿地抓着刘总监的领带,用力操弄他的嘴唇。
刘总监发出“唔、唔……呜……”的声音,更加急促,嘴唇被肏弄得张开又合拢,合拢又张开,像一朵淫靡的花,男人味的英俊脸庞红得要滴血。
刘总监很少给人做这种事,只有舌头柔软这一点比较让闻邬喜欢。
闻邬便拔出一点,放开了刘总监的领带,大掌一路下行到了胸肌,随着挺身抽插,一边狠狠抓揉,越抓越越起劲,虽然隔着衣服,弹性十足胸肌仍十分柔软,刘总监不由自主地抓住闻邬的裤子,嘴巴终于含不住硬挺的阳物。
“贱货!”
闻邬用力地扇刘总监一巴掌,然后开始扇他胸肌。
随着闻邬用力越来越大,刘总监的呻吟也化作痛楚,不过隐隐透着一种爽意:“啊,额……啊……”
闻邬见的贱货多了,知道刘总监现在是发情了,他最后踢了刘总监一脚,冷冰冰地说,“你的裤子,解了。”
刘总监的脑子已经开始模糊了,按着闻邬的命令,脱去了皮带,西裤落下,里面是黑色的子弹头内裤,里面阴茎高高扬起,并已打湿了顶端。
闻邬不急着用脚挑开了他的内裤,反而是就着刘总监这种下贱的姿势,解开刘总监的衬衫,深入地继续玩弄那两片厚实好玩的胸肌。
“嗯……额……恩恩……啊……昂……”
越被玩弄,刘总监的肌肉线条就越是好看,闻邬反复抚摸着,一手解开刘总监的口枷,然后手就摸到内裤处。
“等……嗯,等下。”
“说你是贱母狗还真的是,要跟我玩‘不要’的把戏,嗯?”闻邬摸向刘总监的后颈,不让他逃离,然后含住了刘总监的耳垂,似有若无地撩拨含吸。
哪怕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耳垂大多敏感,闻邬早就把身边两个骚货玩个遍,刘总监怎么是对手。
他一边吸吻刘总监的耳垂,手一边摸向对方看似坚硬却脆弱地流水的分身,手上细细爱抚。
刘总监下半身都酥软了,原本的不爽害怕与抗拒好像拍着翅膀通通飞走。
就在这时,闻邬猝不及防地拉开他的内裤,将他推倒在地,火辣辣的巴掌全部落在他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闻邬的掌力颇大,刘总监的屁股很快被打红,红艳艳的像极了脸上的表情。
“狗鸡巴真贱!越打越硬!”
闻邬内裤里胀得直发疼,从茶几上黑色袋子摸出润滑,骂了刘总监一句,抓起刘总监的双腿上抬,用自己的长腿压着,手上挤出足够的润滑,就猛送进那窄小少被
开拓的穴内。
刘总监来前清理过了,但里面还是很热很紧,闻邬贪婪地在里面抚摸,使劲地分开那些软肉。
刘总监卧倒在地毯上,随着闻邬手指的抽送,就像被潮水拍上岸的鱼,紧紧地抓着地毯,大口地喘息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闻邬觉得刘总监的后穴松动了,一下把手指插到深处按揉,刘总监大声地叫了一声,分身吐出了不少水。
这是以前只玩恋足的刘总监少体会过的,闻邬高超的技巧让他有种雌堕的错觉。
“不是说只喜欢恋足的么。”
闻邬狠狠地嘲笑刘总监。
他压制着对方,快速地脱光自己碍事的内裤以及裤子,将硕大庞然的阳物完全暴露。
闻邬的性器色泽饱满完美,上面青筋暴起,有人会看得吞口水,有人则会心生恐惧。
像刘总监,看到闻邬膨胀硕大的阳物,嘴唇微微发白,“好大。”
“早就含过了,现在才知道?”闻邬已经憋了很久了,蓄势待发,根本不想多废话了。
刘总监被闻邬压着,动弹不得,结实的臀肉下意识地发颤。
“再等一会……啊啊!”
巨大的犹如毒蛇头部的茎头已经挺到穴口了,滚烫的温度烫得刘总监往后缩,闻邬早就不耐烦了,用力扇了刘总监微微出汗的脸一下。
“呜呃!”
“贱货!”闻邬毫不留情,声音变成真正的寒冷,手上用力,刘总监的上衣纽扣全部崩开了。
“再乱动,一会我拿领带牵着你出去,让所有人看你这贱样!”
他把刘总监的腿压得更低,一丝不挂的臀部撅得更高,犹如蜜桃形状的蜂蜜色臀间的小穴迅速张合。
闻邬看到那么淫靡的画面,下体已经快爆炸了,强忍着自动射精的冲动,深吸一口气捣进去。
“嗯…”闻邬是个沉稳的人,不过他真的爽死了。
刘总监这条骚狗自己剃毛,屁股光溜溜的,屁眼一览无余之余,里面还特别舒服,闻邬不禁想,要是毛还留着,搔刮他的性器,滋味一定更好。
鉴于刘总监不太爱被干的特点,闻邬决定先生米煮成熟饭再慢慢玩。
他握着刘总监的双脚脚腕,用力地挺身,分身像利刃一般,慢慢地长驱直入,将甬道瞬间挤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刘总监眼睛瞬间张大,从喉咙深处发出哽噎的一声,眼眶挤出泪水,被迫迎向闻邬滚烫热柱般的抽插。
里面的软肉黏腻嫩滑,不断吸附,刘总监察觉自己身体不停缩进,颤抖道,“啊啊啊!……不……行,戴……戴套……”
“我可比你干净多了。”这次的巴掌落在了刘总监的乳头上,闻邬左右开弓,毫不含糊,下身摩擦肠壁处的软肉,刘总监立刻全身颤抖,双腿情不自禁地想合拢。
“躲什么!”
“骚狗!贱狗!草死你!”
闻邬几乎把刘总监整个身体折叠起来,下身也压到底了,一反刚刚诱惑刘总监入套的温柔,闻邬没有抚摸刘总监的分身,而是直直打桩,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样的粗暴必然让刘总监感到不舒适,也因为过于疼痛面部有些扭曲,不过叫床的声音却随着闻邬抽插的节奏没有停止。
“不行了……嗯啊啊呃呃……啊啊啊……操死骚狗了!!……”
刘总监这种无意识的大声呻吟比戴口枷时的含糊喘息性感数倍,闻邬不停狂插,每一下都深深到底,下身更加膨胀兴奋,刘总监又是哭又是叫,肉穴里越来越紧,里面的液体被打成泡沫,每一次龟头的撞击都会引起内部强烈的吮吸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