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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被口腔包裹,舌头又烫又软,绕着一圈圈舔舐挑逗,刺激着敏感的黏膜。林钰浑身一抖,眼角渗出一丝泪珠:“你、你做什么我们在外面!”
“没关系,这里没人嘞,就含一会儿。”冉辰贪婪地吮吸着大龟头,口齿含糊道。他“啵”地一声吐出性器,饥渴地将舌头贴在肉棒根部,从下由上地用力舔过,嘴唇抿着柱身一寸一寸地由吮吻到根部,将鼻尖埋在阴毛中,深吸一口气,又满足地吐出,“好香。”
林钰被他撅着屁股吸鸡巴的模样震惊,下意识夹紧双腿。冉辰误以为他在催促,憨笑着又含住肉棒,大龟头将他的脸颊顶起一个互动,一路蹭着闯入他的喉咙。他试探着让龟头戳在他的喉咙口,就算是个天生的骚货荡妇,他毕竟没有吃过真鸡巴,用假玩意儿练习再多都是不一样的。他立马被鸡巴特有的腥味儿熏得脑门发晕,下意识干呕起来。
软肉反而夹紧了伺候肉棒,林钰舒服得浑身上下噼里啪啦的一股电流游过,赞赏地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冉辰受到鼓舞,抬高脑袋收紧腮帮子,将嘴唇嘟成一个肉圈子上下起伏着套弄肉棒。口水将肉棒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
正当冉辰沉迷于雄性的气味时,林钰一声惨叫,将冉辰一把推开。他泪眼汪汪,捂着下体控诉地瞪着冉辰:“你、你干嘛咬我!”
原来冉辰竟是太激动,忘了收牙齿,不小心就用牙齿磕到了林钰的性器。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对不起啊,俺没给别人舔过。”
“你!”林钰还想说什么,听他这么说却突然面上发烫。原来他是第一次给人舔吗?
之前做爱后,他仔细检查过床上没有血,而男人骑上来时可没做过什么扩张,都听说第一次做爱,不好好扩张是会出血的。再加上男人如饥似渴,放荡的动作怎么都不像是未经人事,所以林钰理所当然地以为男人的骚逼早就不是处女了。
但是男人只是说自己是第一次给人口交
林钰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落,别扭地低下头:“那你想怎么办嘛我不要你舔了,痛。”
他这副模样娇俏可怜,就像是个委屈极了的小媳妇似的,看得冉辰心痒痒,星星月亮都要给他摘下来。他讨好地靠过去,穿过林钰的指缝握住热腾腾的鸡巴,舔了舔嘴唇:“那,那你要不要用俺那里?”
林钰明知故问:“那里是哪里?”
冉辰一摸到鸡巴就已经开始兴奋不已,下面的小逼更是造就骚水直流,晶莹水珠早已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他不管林钰阻挠,舔着龟头仰视:“用俺的骚逼,裹住你的大鸡巴。”
这话说得粗鲁下流,听得林钰耳根发烫。他装作不情不愿,却卸下了防御,露出一柱擎天的性器。热气腾腾的肉棒看得冉辰两眼发直,毫不犹豫地扒下裤子,膝行到林钰身上,不知廉耻地抬起臀部露出湿逼。
林钰这才得以看清他性器勃起贴在小腹,根部隐没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再往下的地方让他呼吸急促。只见湿红的软肉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吸似的,吐出一丝淫水,黏糊的液体拉成长线,落在他的龟头上,凉凉的。他不知道这样健壮的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娇嫩的逼,就仿佛是被荆棘守护的睡美人,纯洁可爱。可又有谁知道睡美人是个荡妇、婊子,满脑子只想着鸡巴和被鸡巴操,是条十足的母狗,像这样抬高了屁股晃着逼肉勾引男人。
林钰喉结一滚,伸手捏住那颗肥肿的阴蒂,男人立刻发出一声淫叫,浑身颤抖着。他觉得好玩,便拉扯着那颗红豆,快速摩擦。
“啊!不行、不能那么碰——”冉辰大叫着,阴蒂是他自己自慰时都不太敢乱碰的地方,自己碰又不如别人碰,偶尔几次不小心被其他人碰到都差点让他当场高潮,更何况被林钰这般亵玩。他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却被林钰一把按住大腿。
“别逃,我想摸。”林钰露出一副恰到好处的委屈样,手指却猥亵地弹了下被他玩得通红充血的小豆子,“好吗?”
“好、好都听媳妇儿的,昂!”冉辰痴痴点头,甚至抬高了腰让林钰更方便。他大腿紧绷,剧烈颤抖着,只觉得那处敏感的地方被玩得发麻发烫,仅仅是接触到空气都要高潮,却被林钰毫不怜惜地抠挖揉扁。一股股清水从尿道吐出,阴道里也湿软一片渴求男人疼爱,他翻着白眼瘫软在地上,“媳妇儿、插、插进来用大鸡巴插插骚逼”
林钰呼吸沉重,将男人压在身下。说实话他身上一股汗味儿,还在室外,骚水流得他身上都是,黏糊糊的,但他却一点都不嫌弃,反而更加兴奋。
“好,这就插进去,大鸡巴插烂你的贱逼。”他将龟头抵在穴口,一记用力掌掴在阴蒂上,在冉辰高潮中,“噗嗤”一声狠狠插入还在痉挛的骚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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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噗嗤噗嗤”地一寸寸挤开狭小的穴口,入侵湿软的甬道。一旦插进去,肉壁便立刻谄媚地缠绕上来,吸附吮吸着肉棒,就好像是见到丈夫回家的妻子般热情似火。可他们昨晚才刚做过爱,里头红肿火
辣,这天生淫荡的阴道却还是吐出大量滑液接纳男人的阳具。
“啊、好大好大,挤进来了”冉辰低下头,深情款款地看着肉棒是怎么一点点撑开他的骚逼。他的阴蒂被玩得太肿了,裸露在外晶莹剔透,被阴毛剐蹭得痒痒的。他难耐地扭着腰:“快、快点,可以动了。”
林钰咋舌,他知道这骚汉子的逼如饥似渴,却不想他一秒都等不及。他紧紧抓住男人肥厚的臀部,鼓胀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被他捏得通红。他用力挺腰,一下子将鸡巴完全顶入骚逼,将肥厚的阴唇压扁,阴毛摩擦着他的阴蒂。
“啊!”冉辰一声七转八晚的呻吟,面上一片潮红,淫水喷涌而出,浇灌在两人之间,淅淅沥沥地洒在田地里。一个诡异的想法窜出来,要是每天在田里做爱,骚逼喷的水那么多,都能用来种田嘞。
随即他被自己滑稽可笑的想法逗乐,笑出了声。林钰不满地用力抽插,龟头狠戾地擦过敏感点,将那处凹凸不平的肉壁拉扯挤压,以惩罚他的不专心。
可这婊子逼不仅不求饶,甚至还兴奋地吐水儿,剧烈收缩着恳求他再多欺负几下。冉辰颤抖着捧起奶子送到他嘴边,红褐色的乳晕已经渗出几滴白液,散发阵阵诱人的奶腥味。
林钰眼睛发红,一口咬住那颗朱茵用力吮吸,下身还不知疲倦地鞭挞狂凿,一时淫汁四溅。他细细吮吻咀嚼着柔嫩的乳头,疼得冉辰嗷嗷直叫,同时又爽得他鸡巴喷出大股精液。
做到最后已经太阳都快下山了,两人匆匆穿上衣服躲回后院洁身。林钰说什么都不肯跟冉辰一起洗,于是冉辰只能在门口望风。
他知道林钰不喜欢自己,嫌自己脏臭、没文化。但有什么办法呢?他就喜欢林钰啊,一眼就喜欢了。只要林钰对他眨眨眼睛,他就腿也软了逼也湿了,恨不得挂在他身上,跟野兽一样交配,再给他下几个崽子。到时候林钰再怎么不喜欢他也得留下来,而不是现在这样东张西望的就想着逃走。
白天林钰找山路的时候太明显了,冉辰见过老王家媳妇儿想逃的样子,俩人简直一模一样,自以为隐蔽,其实早让人看出来了。后来老王是怎么对他媳妇儿的来着?哦对,把她两条腿都给打断了,没叫医生,后来都烂了,就只能拿去给切了。老王嫌她腿断掉的地方看着恶心,就把她组给了隔壁老李家父子俩,一天五十来块钱。
冉辰觉得这种事儿太恶心了,他可舍不得这么对林钰。他媳妇儿得是供起来的,什么好的都得给他。最甜的西瓜和最饱满的大米饭都得是媳妇儿吃第一口。
他掰着柴火,在心里默默祈祷媳妇儿能早日改变心意,陪他走完一辈子。孩子不要多,一个就够了。到时候发达了再弄台机器,自己老了就可以不那么辛苦种田,多点时间陪陪媳妇儿。
“冉大哥,你在这儿干啥哩。”
冉辰抬头,一个数着羊角辫的少女站在他跟前,嘴里嚼着跟稻草杆子。她脸上脏兮兮的,将装着两碟小菜的篮子放到他怀里,嘿嘿一笑:“喏,俺娘做的,叫俺送来给你吃。腌笋干儿和炒瓜子。”
“这么多啊,谢啦。”冉辰揉了揉她的头,“阿翠,你带点儿瓜回去不?”
“不用了,你前天刚给过,都快吃腻了。到时什么时候你吃完的瓜皮送点儿来俺家被,给你做炒菜吃。”阿翠脸颊泛红,不好意思地笑着。
“我洗好了,你进去吧。”这时,林钰穿着大恤和裤衩从屋后走出来。他浑身热气腾腾的,皮肤白里透红,浑身透着股说不出的洋气,简直像仙女下凡。
这下不止冉辰,连阿翠都看呆了。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愤怒惊讶地质问:“冉大哥,这、这狐狸精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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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狐狸精?”冉辰有些不悦地皱眉,挡在林钰钰阿翠之间,“不能这么说你嫂子。”
林钰面色一黑,他可不想被冉辰这么介绍给别人。可当他开口辩解前,那个扎了羊角辫的小姑娘已经气坏了,她指着林钰的鼻子怒道:“他才不是俺的嫂子嘞!他有什么好的?这、这么高,没胸没屁股的,将来生出来的孩子肯定脑子不好使!而且还这么瘦,肯定干不好活儿的!”
闻言林钰不仅没好受些,反而更加不爽。哪儿来的小丫头也敢说他的不是,搞错他的性别已经罪该万死,居然还嘲笑他瘦!林钰被戳到痛点,他有不是自己想要当个细胳膊细腿儿、“弱不经风”的花瓶,他可是锻炼过的,可就是不长肌肉。
不过锻炼也不是白锻炼的,他不介意给这个小丫头一点颜色瞧瞧。他睨了冉辰一眼,男人不等他说什么就严肃教育阿翠:“俺媳妇儿可好了,你别瞎说八道,再说了”他突然面色有些红,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林钰,后者莫名其妙,就听他继续说,“俺俩的孩子生出来肯定好,又健康又聪明!”
林钰目瞪口呆,这村夫到底在说什么!两个男的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但、但他有逼也有子宫,他可是操进去过的,难道他也会来月经,能怀孕吗?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
林钰狠狠摇头,我得想办法离开
,才不会和这种人有孩子!就算有了,关我什么事儿,他爱生就去生,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要回去,休想把我锁在这里!
就在林钰脑内斗争的片刻,阿翠已经从他们的互动中看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故事。在她眼里,林钰就是个蛊惑人心的狐狸精,将她的好大哥骗得团团转,仅一个眼神就挑逗得冉辰与自己反目成仇。这样下去冉辰会被这个狐狸精吃得死死的,直到众叛亲离、人生分崩离析
十五、六岁的脑子想象力丰富,仅仅几秒就让她看到了冉辰最坏的结局。她眼里充满泪水,不仅因为冉辰对她而言是个大哥,更因为她从很小就对冉辰有隐秘的爱慕。再加上父母从小就告诉她,将来自己会嫁给冉辰,两人会生一堆白胖小子,现在这个梦想被林钰横插一脚,变得岌岌可危。一股敌意油然而生,她趁冉辰不注意突袭向林钰,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扯开,露出雪白的胸膛。
在阿翠的认知里,只要这个女人“不干净”了,冉辰一定会远离她。现在她要把这个狐狸精的身体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下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