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色。
顾卿跟在贺昭身后走着,他穿着整齐的西装,宽肩窄腰,眼如寒潭,气势渊渟岳峙。
除了他和她之外没有人知道,他整齐的西装下面被绳子捆绑着的身体有多色气。
胸肌被绳子绕圈捆绑凸显出来,奶头也被重点照顾了,每走一步就会被绳子挤压摩擦一下,又疼又爽地早就立了起来。
酥麻感传遍全身,下身却也被有技巧地限制住只能微微勃起,却不被允许挺立,被这般禁锢住却反而有更甚的快感。
不过还好下面被限制住了,顾卿想。
不然衣着整齐,下身却凸起着顶起了西装裤…
简直…
顾卿脑中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浮现主人看着他被捆绑的身体愉悦地笑着揉着他的胸肌,贴着他耳朵说:
“我的小狗,”贺昭说到这儿捏着他的奶头把他的奶子揪了起来,声音愈发惑人,“在夜色不许让别人看到你发情的性感样子。”
顾卿虽然主动提出可以不戴面具,但察觉到他心中忐忑的顾卿还是让他戴上了上次的面具。
“这样会让你更有安全感一些的话,戴上也没什么不好的。”他的主人揉着他的头发说。
可是啊,主人。
顾卿目光一直追随着贺昭的身影,保持着半步的距离紧紧跟在她身后。
给我最大的安全感的,是主人您啊。
没回家而是来了夜色多少有点巧合,这要从下午说起。
下班之后,贺昭和顾卿并肩向停车的位置走着。
顾卿躲着贺昭的目光落后她半步走着,偶尔对上也会羞窘地低下头去。
贺昭看着他羞涩无比的样子,想想从昨天上药的时候就有迹象了。
虽然之前给他的后穴中涂药的时候他也害羞得很,但还是能努力放松下来方便她动作的。
昨天却难以控制的稍微一动就吸得紧紧的,被她打着屁股命令放松也放松不了,脸深深藏在胳膊弯和枕头里。
是因为比她大,却说安全词喊了姐姐?
贺昭侧头向后看去,意料之中的看到顾卿连忙转开一直追随着她的目光看向脚下。
不问了吧,看给他害羞的,就差挖个洞钻进去了。
到了快到家的地方,停车等红灯转绿的时候,车载电话的铃声突然响起了。
贺昭瞥了一眼,来电显示是陆任。
发现她的兴趣担保引荐她进圈的sub,教过她很多技巧,也和她保持过一段时间的ds关系,当然彼此都不谈感情。
陆任玩的很开,贺昭随他的意还尝试过多人交换调教,但她确实不好那口,后来就和平解除关系了,处成了朋友,偶尔在两个人都空窗期的时候会找她约调。
且一般是在经历了巨大压力身心疲惫的时候,作的不行的搞她心态,仗着朋友的身份可劲儿作。
贺昭接通,陆任捏着嗓子千回百转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贺昭小姐姐~今晚去夜色吗?人家连续加班一个月了,急需来场酣畅淋漓的…”
顾卿听到这里攥紧了手,垂下眸。
这个人也是主人的sub吗?是因为他没有时间,主人才去的夜色,才会收下他吗?
那现在他有时间了…
顾卿的眼神颤了颤,心里又怕又难受的厉害。
主人,会扔下他,去和那个人约调吗?
贺昭专心开车没注意顾卿的神情,笑着打断了陆任的话:“停!陆任你正常点说话。今天不行,我现在有sub。”
陆任瞬间恢复正常的语气说:“啊!你有sub啦?怪我怪我,忙昏头了都没看你资料卡的状态就约你了。知道你有sub就只> 听到这里,顾卿的心情瞬间转晴。
可是不是ds关系的话,那个人和主人,是什么关系?
“不过,”陆任转而打趣地说,“今晚要不带你的sub一起去夜色?让我长长见识,看看什么样的人能让我们这么受欢迎的贺昭在只偶尔接受约调了半年后终于动心收了人。”
顾卿还在思索,就听贺昭问道:“想去夜色吗?”
顾卿这才发现车已停在贺昭家的楼下,他自然是想更想去主人家里的,但又想到那个人说主人很受欢迎…
顾卿稍一犹豫后说:“想。”
他想让夜色里觊觎他主人的人都知道,主人的sub是他。
贺昭此时看着顾卿在她面前一贯不会掩饰的表情,自然发现他是吃醋了。
“好。”贺昭说。
吃醋了却不跟主人说的小狗可是要被惩罚的。
“来啦!这就是你的sub?”顾卿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来,视线与一个长相艳丽,身着紧身的短衣短裤,能明显看到乳环和下身的环凸起,全身都在说着“快来疼爱我”的妖媚sub。
他,就是陆任吧?
陆任围着顾卿转着圈仔细看了看,向贺昭打趣地
说:“啧,这多好的do天菜苗子。要不是知道他是你的sub,我都想扑上去了。”
在看到陆任后重新愈演愈烈的危机感在听到“do苗子”的时候达到了顶峰,顾卿甚至不敢去看主人的表情。
他不像陆任那样妖娆,更远没有他那样放的开,不说下身,就连乳环也不曾打过…
陆任的乳环会是主人打的吗?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不给他打呢…上次他戴红宝石乳夹的时候,主人的神色分明是喜欢的很。
是因为主人不准备让他长期留在身边,所以不愿意在他身上留下长时间的痕迹吗?
顾卿心里混乱不安的很,越发深深低下头去。
贺昭看着她的小狗耳朵都耷拉下去的委屈样子,用白皙纤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满意地看到顾卿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如果有尾巴的话,估计已经摇到飞起了。
陆任看着贺昭和顾卿这腻歪的样子,吸着气说:“我滴乖乖哦,你以前可是从不吻人的,这次是真动心了?”
顾卿瞬间握紧手屏住呼吸,心跳加速地看向贺昭。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响的就像是在耳畔一样。
他的主人勾唇笑着,没有点头,但,也没有否认。
永远和主人在一起的野心就像荒野石缝中的种子,只待一场雨,便要参天。
进到调教室中,关上门,顾卿利落地跪在贺昭身前。
“主人,”顾卿犹豫地开口,眼睛湿漉漉的仰视着贺昭。
顾卿轻轻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后继续说:“主人,可以给我打乳环吗?”
贺昭挑眉,瞬间了然了顾卿的心思。她心里忍俊不禁,却表情似笑非笑的从旁边拿过来穿刺的器具。
尖锐的针尖和器械冰冷的金属光泽让顾卿有些害怕,但他仍保持着挺胸抬头的标准跪姿,向贺昭完全敞开身体。
“脱。”贺昭命令道。
顾卿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脱下来放到一边,被绳子捆绑的身体立刻在白衬衣下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
随着顾卿一颗颗地解开衬衣的扣子,他线条明显的锁骨,被红绳挤压凸起的胸肌和被摩擦得红肿挺立的乳头,在红痕映衬下白的晃眼的紧实腹肌逐渐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贺昭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