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棒!」
我愉快的叫着,这充实感真的让人好满足。
之后阿伦就开始规律的抽送,速度不快也不慢,每次都是将肉棒整根抽出再插入,因为那剧烈的反差而让突入时所产生的快感更为强烈。有时他的肉棒突入时会没有对准,而沿着肉缝、摩擦过阴唇和阴蒂,因此而生的强烈电流一度让我以为我的心跳就会因此而停止、不再跳动。
「嗯啊~嗯啊~好爽啊!」
我闭上眼睛,专心的享受着舒服的感觉。
「你真的好骚、好欠干啊!」
阿伦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抽送的力道,「啪滋啪滋」的声响就这样从我们的交合处不断传出。他的冲击好强而有力,连蛋蛋与阴唇的碰撞都让我好有感觉。他超大的肉棒把我小穴塞的好满好满,每次突入时,都会挤出好多好多爱液,把我们两人的阴毛都弄的黏糊糊一片,这感觉真的好色,但又好舒服啊!
此时此刻,我脑中已经被肉欲给填满,所做出来的每个思考,都只是为了让那欲望能得到满足。我的双脚随着阿伦的抽送而夹紧放松,我的腰配合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我的小嘴不断地吐出各式各样的声吟,除了是自然的生理反应外,亦是为了让阿伦更加兴奋,好让他能动作的更为卖力。
好棒哦,好爽哦,好舒服哦!我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在被推向幸福的顶峰。
这时,阿毅在我身旁蹲了下来,半软半硬的老二就这样戳着我红润的脸蛋,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也就挺起身子,毫不犹豫的用手握住它,然后张嘴就把龟头含进嘴里。
我想要它再硬起来,我要它待会再来插我的小穴。虽然知道自己在之后回想起来一定会很想死,但现在的我完全没办法考虑这么多,以后什么的就以后再说吧,现在爽还是比较重要啊。
阿毅的肉棒上沾满了精液和爱液,闻起来很腥,但我不但不觉得恶心,甚至还觉得这味道很迷人,我便忍不住的伸出了舌头,轻轻的绕着龟头打转,然后微微的吸吮着肉棒,将上面沾上的所有液体都随着自己的唾液吞下肚去。
好色情的味道啊。我这样感叹着,并感到自己的身体又更热了。
这时,阿伦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快感便也更密集的送到我的脑中,「哈啊~哈啊~」的从我嘴中流窜出的娇喘便也越来越大声。我绵柔的乳房随着他的冲击而抖动个不停,上面的小樱桃也一起上下晃动着。那画面想必很诱人,粉嫩的乳头看起来一定很可口,所以阿伦便弯下了腰,伏在我身上,他的嘴含住了我的乳头,舌头轻轻的舔着,并不时的吸吮。
「啊啊啊~要疯掉了啊!太舒服了!好棒──唔──」我放声淫叫着,但叫到一半就不得不中止,因为阿毅又把他的肉棒捅进我的小嘴中。
我感到他们两人的肉棒都越来越硬、越来越火热,抽插的速度、力道也都越来越强。而处在他们之中的我就像是a片的女主角,小穴和小嘴分别吞吐着两根肉棒,样子说有多色情就有多色情。我在昨天被破了处,今天就在玩3p,我真的没办法想象我往后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
我用眼角余光瞄向了学姊,她仍然处於昏睡之中。我竟然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被侵犯了,想想这应该是件蛮惨的事。尽管我会陷入现在这种状况的原因一开始是因为要守护她,但好像在事情的进行连一半也不到时,我就忘记初衷,而彻底的投入其中,变成为了做爱而做爱了。
这样对吗?这样好吗?我这样还能说自己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爱吗?
「哈──哈──听……听…好了,我才不是喜欢做这种事哦,我…我只是为了我的学姊才跟你们做的,哈──哈──你……你们可不要误会了啊,做爱…爱什么的我最讨厌了。」
趁着阿毅将肉棒抽出我嘴中的空档,我开口说出这样的话,但与其说是讲给这两人听,不如说是我在对自己说话。喜欢跟男人做爱什么的怎么想还是太变态了啊,我会愿意这么做全是是为了学姊喔,一定是哦,绝对是这没错的。
没想到,我的发言却造成了意想不到的发展。
阿伦和阿毅在同一时间停下了动作,并倒抽了一口气,我感到四周的空气宛如被冻结了一般,整个空间的气氛似乎有了什么改变。
诶?我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我歪了歪头,满肚子都是疑问。
「好…好傲娇啊。」
阿伦这么感叹着。 「啥?」
我傻眼了。
「的确是啊。」
阿毅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原本看她及肩的直发、剪得整齐的浏海、小小一只的身材、害羞内向的神情以及稚气未脱的样子,再加上开口闭口都是学姐、学姐的,我还以为她只是单纯的妹系角色而已,没想到竟然还有隐藏傲娇属性,明明就那么色,却还说什么『做爱什么的最讨厌了』,这实在太萌了啊!」
「请不要用这种角度去看活生生的人!」
我忍不住开口吐嘈,没想到我的话竟然会被这样解读,我明明就没有这个意思啊!
「唔,对啊,被阿毅你一说我才感觉到她身上的确有着妹属性呢,过了这么久才发现的我实在太失职了。」
「请不要在奇怪的点作讨论!还有,是什么样的职位应该要发现别人身上有什么属性啊!」
「这也没办法怪你啊,你看她这么骚的样子,谁想得到理应清纯到不行的妹系角色会堕落到这种地步呢。」
「会变成这样还不是你们害的!」
尽管一直被忽略,我仍努力的吐嘈着。
「既然如此,是不是应该要让她的妹属性好好的发挥一下呢?」阿伦提议。
「请不要让故事往奇怪的方向发展!」
「好!就这么办!」
阿毅立刻答应,但看来并不是答应我所说的就是了。
我又感觉到四周的气氛有了变化,但这次则明显地让我感到一股恶寒。
感觉他们正打算要做什么很不妙的事情啊!我冷汗直流。
「说吧!」
阿伦对着我开口:「『葛格,请好好的疼爱妹妹吧』。记住,说话的情绪中,娇羞占三分,欲望占七分,不要忘了还要表达出因感到悖德而出现在心中的罪恶感!」
「我才不要!丢脸死了!」
我断然拒绝。
「哦?」
阿伦又再度露出了一抹邪笑。「我看你刚刚已经快要到了吧?很想要高潮吧?但你不说我们就不做下去了哦。」
「呜!」
可恶啊,我要收回刚刚夸这家伙的人品比较好的称赞,他也是变态到不行啊!这地球上是有什么变态养成学校吗?他们两个和阿峰都是里面的高材生吧?
但我不得不承认,被他这么一提醒,我这才发觉自己此时是多么的饥渴难耐,在刚刚打着无聊嘴炮的同时,我的双腿其实一直都在互相摩擦着,给予自己强烈的欲望最低限度的满足。
但,这远远的不够啊。
真的,好想要啊。
「还是不说?」
阿毅从我身后抱住了我,双手开始在我身上四处游走。同时,阿伦握着他的大肉棒在我的大阴唇上磨来磨去,但怎样都是不愿意插进小穴之中。
「唔…」我发出一声哀鸣。
好喜欢被爱抚,好喜欢做爱,我好想要被满足,我好想要他们的大肉棒在我的身体里翻搅着,好想要好想要,说有多想要就有多想要。羞耻心在我心中的地位又再度被肉欲给一点一滴的取代。
「哦哦哦,爱液一直流个不停耶,很想要我的大老二对吧?」
「哼哼哼,喘息的越来越大声了喔,很兴奋吧?很想要做爱吧?」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我,受不了了。
「葛…葛格,请好…好好的疼…疼爱妹…妹吧。」
我说的很别扭。
「情绪呢?我看不到你的情感。」
阿伦摇了摇头。
你这家伙是哪来的演技评审啊!
我在脑中仔细的揣摩一个妹妹该有的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开口:「葛格,请好好的疼爱妹妹吧!」
「好萌!」
阿伦和阿毅两人一口同声。
虽然被他们这么说,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但值得开心的是,阿伦他有守信用。他将我翻成侧躺,抬高了我的左腿,然后下身向前一挺,火热的肉棒便再度将我的小穴塞满,没有留下任何一丝的空隙。
「啊~好棒!」
我愉悦的叫着。
「唔,葛格也知道乱伦是不行的,但凌酱实在太可爱了啊!完完全全地忍不住啊!」
阿伦一边抽送一边继续玩着角色扮演。但看着他抽插的力道、速度都远比刚刚都还要强,便让人觉得陪他这样闹下去还不错。
「嗯啊,葛格的肉棒好大,顶到妹妹的最里面了,啊~呀~不要!不要!一直戳那里会疯掉的啊!」
「不要担心,葛格早就为凌酱这充满魅力的身子感到疯狂了,就让我们兄妹俩一起变成疯子吧。」
「嗯哼~嗯呀,又碰到了,啊~啊~好羞人啊,竟然被自己的亲哥哥玩弄着那里!妹妹的小穴被葛格弄的有好多水喔~这感觉真的好丢脸,但又好棒好棒哦~」「呜呼,凌酱的里面紧紧的、暖暖的,肉棒在里面好舒服啊,真想不到凌酱会有个这么色情的身体呢。对了,记得以前一起洗澡的时候,凌酱的胸部明明是平的啊,怎么现在变成了两个白嫩嫩的小包子,软软嫩嫩的揉起来好舒服啊!」
「啊~葛格这样弄让我觉得好怪啊,请吸吸乳头吧,那里好痒哦!」
「好好,让我来,让我来!怎样?凌酱,舒服吗?」
「啊呀~好爽哦,葛格的舌头好厉害,弄的我好舒服哦!啊啊啊啊,葛格你动的太快了啊,这样妹妹会受不了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啊,凌酱实在太诱人呀!啊啊!我忍不住了啊,我要在凌酱的里面射出来了啊!」
「欸!不行啦!内射什么的是不行的呀,凌酱会大肚子的啊!」
「没关系啦!凌酱也很想高潮吧?让葛格带你升天吧!不会那么倒楣,一次就怀孕的啦!不要怕,让葛格用白果酱喂饱色色的你吧!」
「呀呀呀~又更快了啊!葛格的鸡鸡又碰到好里面的地方了!感觉好棒哦!凌酱不管了啦~就搞大凌酱的肚子吧!要去了啊!啊~啊~丢了!丢了啊!」
「哦哦哦哦哦哦!射了啊!」
如同话语所述,阿伦射了出来,而我也在同一时间抵达了高潮。阿伦拔出肉棒时,他的大家伙又抽动了一下,喷了一些精液在我的肚子上。他的精液好稠好浓,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到达顶峰的我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各种奇怪的想法不断的冒出来,并且感觉自己因为太舒服了,已经被搞的快失去神志了。
「太精彩了。」
刚刚一直很安份的待在一旁的阿毅一边说一边拍着手。「从你们精湛的演技中,我看到了角色的灵魂,并从中看到了世俗伦理与真诚爱情的冲突、对抗。就算要与整个世界为敌,你们仍没有一丝犹豫,依旧去选择紧紧拥抱着彼此,你们那致力於从道德枷锁中挣脱出来的兄妹爱实在太过动人了,这种等级的演出就连在好莱坞也很难见到啊。」
「谢谢。」
阿伦很坦率的接受阿毅的称赞,我则愣在一旁,脑中想着他到底是在干嘛。
「但是,小凌你的潜力应该不止如此。」
阿毅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为了让你突破极限,我要给你一个新的课题。你现在要饰演的角色是个又强气又是色气役的大姐头,我希望能看到你能跳脱自己外貌的限制,用灵魂去诠释看看!」
讲那么多原来只是自己也想玩角色扮演啊!我有点傻眼。只是,想起了刚刚跟阿伦那次激烈的做爱,我便不禁用舌头舔了舔嘴角。
我将身子面向了阿毅,自己用手将双脚大大的张开、弄成字型,将精液、爱液不断从中流出的小穴对着他,然后我开口──「死处男渣仔,想要嚐嚐小穴的滋味吗?如果你愿意舔舔我的脚指头,我就帮你告别童真哦。」
看着阿毅兴奋的向我扑过来,想必我的演技应该让他颇满意才对。一想到接下来又能来场让人兴奋至极的做爱,我就开心到不行。
就这样,我们三人搞个不停,一直到我被弄到失去神志、昏了过去,我的第二次性爱体验才算是结束。
「起床了,虽然离天亮还早就是了。」
男生的声音,但不是阿伦,也不是阿毅,这么说就是──「夺走我贞操的鬼畜男林明峰!」
也许是睡迷糊了,这话便脱口而出。同时,我睁开双眼,果然看到他就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
尽管被这样称呼,他并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副被夸奖的表情,虽然在别的情况会说他是肚量大,但我个人觉得就只是因为他以自己是个绅士(读音是ㄅㄧㄢˋㄊㄞˋ)为荣罢了。
我抬起头,环顾四周,这里是应该是个小诊所,而我正坐在候诊的绿色硬椅子上。这时,我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是原本的衣服,而是稍微有些大件的连身洋装。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是在作梦吗?
在我如此纳闷的时候,阿峰的手往我伸了过来,然后──狠狠的捏了我的脸一把。
「痛痛痛痛痛痛!搞屁啊你!」我惨叫。
「会痛吧,所以不是在作梦喔。」
「那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刚刚不是在……」
说到这,我脑中便浮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
好想死啊!我做了些甚么!那个才是梦,对吧?对吧?
尽管很想这么相信,但看着自己那阖不太起来的双腿以及私处那湿湿黏黏的感觉,我就知道一切都发生过。
呜,记忆中那个淫乱女是谁啦?绝对绝对不是我啦!
「对不起。」
在我因感到羞耻而心情低落的时候,阿峰很突然地开口道歉。
「呃,虽然是你叫我去夜店的,但会变成这样是我造成的,你不必道歉啦。」
面对这家伙突如其来的良心发现,我有点不知所措。
「不,是我造成的。只是前因后果改天再跟你说,那时你一定会很想杀死我──不说这个了,我们现在还是来谈谈比较重要的事吧,比如说你最亲爱的学姊之类的。」
「对啊对啊!学姊怎么了?她没被那两个家伙给玷污吧?」
听到关键字,我马上就从自怨自艾的状态中回复过来。
「真不公平啊,明明做了一样的事情,但我是鬼畜男,他们就只是『家伙』而已。」
「不要在奇怪的地方钻牛角尖啦!我昏过去之后到底发生了甚么事?学姊她在哪里?她没出事吧?」
「是有点事。」
阿峰看我的脸垮了下来,便赶紧补充:「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她酒喝太多了,多到一个离谱的地步,就算因为猛爆性肝炎挂掉也不是不可能。总之,她现在还在昏睡,但应该不会有甚么大碍才对了。」
「这样啊。」
我松了一口气。「所以说是你发现我失联了,就亲自跑去那家夜店,然后带着昏迷的我和学姊到医院,而我这身衣服也是你怕有万一而给学姊准备的?」
「大致上是没错啦。」
阿峰回答。
(其实那衣服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而且要不是有阿伦和阿毅帮忙,我怎么可能搬着两个人移动到那么远的地方呢)「等等!难…难…难道是你帮我换衣服的?死变态!谁准你这么做了!」
「别计较嘛,还是你想穿着全是精液的衣服回家?」
「唔,也是啦。」
我顿了一下后问:「那为什么也要带我来医院,你知道我家在哪吧?」
「你问到重点了。」
阿峰弹了一下手指。「我原本是希望能够由你去说服我姊,让她放弃她的蠢计画。但看她醉成那副德性,你应该连一句话都没跟她讲到吧?」
「的确是如此。」
我点点头。
「眼看情形演变至此,我便心生一计,决定来个将计就计。」
「啊?」
我还是踏不进这家伙的思考领域。
「与其去阻止她,不如让她以为她成功了好了,这样的成效应该会更好。」
「哈?你是要让学姊真的以为她被强暴了?这…这要怎么做啊?」
一般来说都是出事了而要想办法粉饰太平吧,这种要让没发生过的事假装已经发生的善后方法我还真的是第一次听到。
「别担心,这里的医生我很熟,要伪造验伤单甚么的轻轻松松就能做到了。」
「恩,有医生背书的确是蛮有说服力的──等等,你为什么会跟医生熟?这里又是妇产科,难不成你常常带女孩来……」
面对我的指控,阿峰头摆向一边,算是默认了。
这个杀人凶手!中出男!鬼畜魔!下流!肮脏!无耻!没品!没人性!
「好啦好啦,回到主题。」
阿峰将话题拉了回来。「所以啊,带你过来的原因就是要你在姐姐酒醒以后,赶快在第一次时间冲进去探案望她,说你有多关心她,然后要她不要再做傻事了。这样,你们的关系应该就能和好如初,一切应该就能就此落幕了!」
「听起来应该是蛮可行的啦。」
我点点头,虽然要听造成一切的元凶去做事很让人很不爽,而且要个真正被强暴的人去安慰一个其实甚么事在她身上都没发生的人实在很讽刺,但这的确是目前我认为最好的方法了。
不管怎样,学姊是比甚么都还要重要的存在,不让她受伤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我的尊严或是面子相较之下都显得可有可无。
之后,护士走了过来,告诉我和阿峰说学姐已经恢复了意识。
「走吧。」
阿峰起身。
「恩。」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但脚却一步也跨不出去,我想我潜意识里还是很怕计画出了甚么纰漏。
也许是为了讨个安心,我开口:「这样真的就没问题了吗?」
「没问题的。」
阿峰没有回头,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的背影看起来好可靠。他说:「而且,要是出了问题也没关系。」
「啊?甚么意思?」
「如果姐姐不要你了,我要你喔。」
他这样说,并打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与他不同,我为了他的发言而傻在原地。
良久,我伸手去摸了摸脸,发现我的双颊热得发烫。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摇了摇头,让心中奇怪的念头给挥散开来,然后赶紧跟着阿峰的脚步往病房里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