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游告诫道:「你和二人的事,必须要处理得当,他们毕竟年岁尚轻,不同莫承和洪天生这等成名人物,做事晓得慎言检迹,要是一个不好,给二人将此事在外张扬出去,后果真个不堪设想!」
花映月微微一笑:「这点我早就想到,而且已经解决了,你可以放心。」
「这样便好。」马子游接着问:「直来我素知你慧黠精明,行事谨慎,只不知我爱妻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让我知道吗?」
花映月嫣然一笑,徐徐道:「说来真的很可笑,二人当天得逞后,竟然自作多情,还道我已随顺了他们,在咱们一起到苏州淀山堡途中,竟又向我歪缠求欢。其实我心里早就料到,二人定会贪得无厌,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当时心中恼怒,但还是忍了下来,暂时按捺住脾气,而且还答应了他们。」
马子游听着,心中有点不满,嗔色道:「二人食髓知味,岂能轻易放过你这个大美人。但没想到,你会如此轻易答应他们!」
花映月一笑:「先不用生气,你且听我说。当晚我使出手段,让他们兄弟俩各自射了二回,同时将二人的内力吸取了近半。以我多年的经验,兄弟二人当然不易察觉内力大损。就在二人泄得痛快淋漓,软歪在床之际,我才出手封了他们的穴道,并让二人各服了一枚『天香玉蕺散』……」
一话未毕,花映月已忍笑不住,揜着嘴巴,「嗤」一声笑了起来。
马子游皱起眉头,这「天香玉蕺丸」究是什么东西?听那名字,又不像是什么毒药,当下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花映月掩不住笑意,说道:「天香玉蕺丸其实是一种疗药,蕺即是蕺草,又名鱼腥草,可去水肿和解毒,此药以女性使用居多,可治阴挺、阴虚、阴肿、月事不顺、利尿等。这是香蕊宫先祖留传下来的圣药,因为药味带有腥臭,不懂其药性者,极易误会为毒药。其实不论男女,若不作医疗之用,服后是不会有什么不妥。」
马子游听后,亦不由得莞尔:「这药用上『天香』二字,当真名不符实。若我没有猜错,看来你是虚声恫吓,以此药諕吓他们。」
花映月点头一笑:「我与二人道:『此乃香蕊宫的独门秘药,名唤天香腐骨丸,此药能在人体潜伏三年,在这段期间,绝不会发作,倘若三年期满,停服此药,体内筋骨将会逐渐腐蚀朽坏,便是继续再服,亦已无济于事。』二人当时听了,直吓得脸膛刷白,不住口求饶,向我索求解药。我就与他们道:『只要你俩能够保证,自今日起,六耳不传道,将咱们发生的事保密起来,你们可每隔三年,派人前来香蕊宫取药。关于解药,可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或许有一天,本宫大发慈悲,给你们解去全部体毒也未可知。』」
马子游笑道:「此计甚妙,就算二人半信半疑,亦不敢以性命作赌注。」
花映月单手搂住丈夫的脖子,一手伸到彼此的交接处,发觉半截阳具露在外面,当即一手把住,徐缓捻弄撸动起来,张着一对含光欲淌的眸子,怔怔看向丈夫道:「人家已将一切都讲你知,满意了吧?」
马子游骤然给她握住要害,且不停套捋把玩,浑身欲火立时又燃烧起来,一手握住一只丰乳,恣情抚揉,说道:「二人给你这样一吓,恐怕以后也不敢再纠缠你了,对吧?」
花映月摇头一笑道:「这回你可猜错了。」
马子游大为错愕:「什么!他……他们还不肯死心,仍敢打你主意!」
花映月道:「正是,待我慢慢说你知。」她口里说着,玉手依然握紧玉茎,只将个龟头埋入穴中,抓紧棒根,不住手的撸动。
马子游强忍下身的快感,皱紧眉头道:「不……不要这么快,我不想现在射出来……」
「你大可先射一回,人家自有方法再将它弄起来。」
「要我射也可以,但你不要用手,要用你这张樱桃小嘴。」
「也可以,其实映月早就想吃掉它了。我的亲亲好夫君,快点跨上来,让你爽歪歪的在我嘴里射一回。」
马子游一笑,二话不说,抽出湿淋淋的阳具,跨身就上,架开双腿蹲在她身上。花映月盯着眼前的巨屌,只见龟头闪闪生光,满布汁水,不觉淫心骤起,玉手牢牢把住肉棒,抬起美目,看着丈夫道:「只要是女人,见着这样一个大龟头,又岂能不爱……」接着小嘴大张,硬把巨龟塞入口中。
「嗯!好舒服,爱妻这张嘴巴可真不赖,简直……简直叫人舒服透骨……」
花映月手口并用,一面上下撸动,一面鼓腮吞吐,还不时拭棒含卵,舔吮肛门,一于手段百出,但求令丈夫满意。如此这般弄了盏茶时间,马子游终于忍不住泄意,把个龟头深藏美人口中,噗唧唧射个畅快淋漓。
待得花映月把精液咽的一干二净,借着阳具未软,趴回爱妻身上,腰板一挺,再把阳具送入膣中。
「嗯!」花映月美甘甘的抱紧丈夫,在他脸上又亲又舔:「映月实在爱死你了,看它还硬着,快快给我弄几下。」
马子游道:「你果然越来越淫荡,一刻也不愿放过。」
花映月微微一笑:「人家天生就是淫荡,要你多戴几顶绿帽儿。」
马子游笑将起来:「莫非现在还不够,你还想要我戴多少才满足?」
「人家今年才三十三岁,就让你多戴二十年可好?」
马子游道:「相信不只二十年吧。据我所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均能青春永驻,比之寻常女子年轻数十年,我看你到了五十岁,样貌还可停留在三十岁间,相信依然美艳如昔。」
花映月笑道:「这样说,你就要多受些日子了!」
马子游苦笑一下:「你还没有说,那两个小子又怎样?」
花映月接着说下去:「前去苏州,只要数日路程便可抵达,咱们到了淀山堡,正是六月初一,距离江湖宴尚有四天,江南各门派豪杰,大部分都已到会。当晚,兄弟二人突然来到我房间,恳求我赐与解药。我看见二人愁眉苦脸的样子,真个又好笑又好气,关于答案,亦不用我多说了,兄弟俩自然碰了一鼻子灰。」
马子游知道此事必定未了,花映月果然又道:「二人看见索药不成,竟然放刁无赖起来,常仲开突然开口道:『既然宫主不肯垂怜,咱兄弟也无话可说,谁叫咱们有错在先。但自从和宫主好过几回后,咱俩思念宫主之情,不但有增无减,满脑子里,都是宫主这副绝美仙颜,还有……还有宫主这具迷人的好身子,害得我俩朝思暮想,茶饭无心!』」
「我当时听见,不禁皱起眉头,知晓二人又要来歪缠,当下问道:『你们想怎样?』这回是常叔开说话了:「盼宫主见怜,让咱兄弟一偿所愿,今夜再与宫主共度巫山,事后便是再加惩处,咱二人亦甘愿承受!』」
花映月说到这里,忍不住发出微笑,续道:「当时我委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没想到,二人竟敢再来痴缠求欢,便与他们道:『你们胆子不小,还敢向我说出这等话,难道就不怕我当场杀了你二人?』常叔开昂然道:『我兄弟二人说得此话,早已陪上性命不要,况且咱们已答应了宫主会保密,却没有答应不能够想念宫主,足见咱们对宫主一往情深,希望天可怜见,宫主大发慈悲,让咱们得偿夙愿。』」
马子游摇头一叹:「这对兄弟当真难缠,再这样下去,恐怕要没完没了!」
花映月看着丈夫,说道:「其实他们这副痴情模样,映月从小到大,也见之不少!但不论是真是假,为了只想和我上床,而能够豁出性命不要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当我将目光移向他们时,却让我看见一个奇观,原来兄弟二人的兜裆处,竟同时硬竖起来,把裤子都撑起一个小蓬帐,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常仲开竟然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阳具,在我跟前撸动起来。我乍见之下,亦禁不住掩嘴窃笑,脑子里不由想起双龙入洞的情景,害得我整个人都焦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