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过往的许多次，一如……现在。

平静地沉底，是他再一次于生死博弈间取胜的象征。

白书悦在无声地漆黑中，缓缓睁开了。

……

……

“仙尊……？”

略有些沙哑的青年嗓音自白书悦耳畔传来，初时似有疑虑，在确认了些什么后变得欣喜：“仙尊，您终于醒了！”

白书悦迷迷糊糊地睁开，对上一双盈满欢喜的黑眸。

他的蓝眸间浸几分初醒的疑惑与茫然。

昏迷时片段式闪回的记忆有些过载，又变得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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