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有没有什么脏病，说不定聂涵身上都有脏病了。

想到这儿，他别提有多开心了。

但他的面上还是一副看到老熟人的模样，继续；“聂老师你说句话呀，聂老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警察在抓什么呀，是抓嫖|娼嘛，还是在抓什么，聂老师聂老师？”

一连几个问话，惹的周围人的目光全聚集在了他们的身上，同时传来窃窃私语。

聂涵虽然没有听到他们说的什么，但那些人的目光让他恨不得地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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