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宁天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心道:思想成熟的妇人就是不同,不象那些无知少女只懂风花雪月,不明世道艰辛。
天微亮,东溟号沿运河至任城。
单美仙瞧着没入晨雾之中的华宁天,双目茫然,在甲板上呆立着。
“娘!你……”
单琬晶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唉!”
单美仙一声叹息,不舍地转身走入船舱。
凌中天向快速赶往邹县地界,重返宗门密地。进入藏经洞,他按照向雨田记忆中的方法,将隐在书架后的密室打开。
密室内的石台上置有一个玉盒,比之外面盛有《天魔策》的玉盒要小上一些。打开玉盒,盒内有一个银白色的半脸面具,面具下则放有一本书册,封面上是两个古文字,凌中天曾经向青丘专门学过一段时间,勉强也能看懂这两个字就是‘魔典’,但里面的内容要完全看懂就很难为他了。
凌中天将《魔典》放在一旁,拿起那个奇怪的面具。这个面具只能遮住脸容的上半部,光滑的表面,柔和的线条,质地很奇特;他戴上一试,面具不仅完美地贴在他脸上,还感觉不出它的存在,根本对他的感官没有丝毫影响。根据向雨田记忆中对这个面具的表述,它拥有很奇特的力量,会对佩带者的心神产生影响;而且除了佩带者能将之随意取下之外,似乎只有心灵单纯之人才能将之取下。他默默感受了一会,发现它似乎能带给自己一种极度空虚寂寞的感觉,那种绝对的死寂感的确很容易让普通人发狂,难怪历代邪帝无人愿意时常佩带它;不过,凌中天所修炼的功法皆以锻炼心神为主,已经达到大成的他又怎么会被小小的死寂感所困扰,他反而觉得此面具能让他变得更冷静、更理智,当然,这也可以说是更无情。
到向雨田的墓前拜了拜,凌中天戴着面具,揣着魔典,心满意足地离开山谷,向西北方的东平郡进发。
正午未到,凌中天已经抵挡东平郡的郡府所在地郓城。琬晶她们现在最多才到巨野泽吧,我现在真是:神行在腿,天下我走。如果会飞那就更好了。凌中天步入郓城闹市中的一座酒楼,走上二楼,目光扫过楼中,想找个空位;却在其中一群人身上停留了下来。
此等姿色确实值得我多看两眼,凌中天一边盯着那名年约十六、七岁的美貌少女猛看,一边向这一老四少五人的方向走去。他故意坐在正对少女那张食案边,点菜完毕,便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少女,这秀色的确可餐,等会边吃边看,也不会觉得太无聊了。
被他饱餐秀色的少女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气,恶狠狠地向这个面具男瞪了两眼,目中透出警告之意,如果不是觉得你顺眼,我才不会忍你那么半天。少女身旁那位与她神态亲昵的英俊青年一直在含情脉脉地关注着心爱之人,此时自然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却见凌中天依然肆无忌惮地用目光骚扰着少女,顿时勃然大怒。
这名青年男子来到凌中天的面前,质问道:“阁下何人?难道不知道这样盯着女子看是很无礼的吗?”
这小子也不算草包嘛,还知道先问个清楚,看他过来时的架势,我还以为他要直接动手开打呢。凌中天懒洋洋地道:“我要看谁与你何干?让开,别挡着小爷看美女。”
“你!”
青年男子刚才能控制住情绪已经实属不易,此时已经忍无可忍,“阁下好嚣张!本人梁舜明,想与阁下较量一番,请赐教!”
“梁舜明?无名小卒,没资格与我动手,滚一边去。”凌中天冷冷道
梁舜明大怒,一掌向凌中天击去。凌中天依然稳如磐石地坐在席上,伸出右手,后发先至地搭在梁舜明的手腕之上,梁舜明顿时如遭电殛,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其他四人大惊,全都扑了过来,那名老者和另外两名青年戒备着凌中天,少女则检查梁舜明的情况。
“大伯,明哥被他用特殊的手法制住了,无双解不开。”少女焦急道
老者眉头一皱,见凌中天似乎并无动手之意,便戒备着慢慢蹲下身去。可凌中天的手法又岂是那么容易能解除的,他无奈地站起身来,对方如此轻描淡写地就把梁舜明制住,老者也看不出对方深浅,当下自然不敢怠慢,抱拳道:“老夫庐陵沈乃堂,此子乃是梁师都之子,还望阁下能高抬贵手。”
“朔方梁师都?”
凌中天嘴角似笑非笑。
“正是。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本来只想随便逗弄一下这位名叫沈无双的少女,有时间的话,与她联系一下感情也无所谓;没想到她居然和这个突厥鹰犬是情侣。把此等美女留给异族鹰犬享用真是浪费,异族鹰犬就应该一无所有、人见人踩,就让我来拯救你脱离奸人的怀抱吧。凌中天心中打定主意,要行那杀男抢女之事,要做此类恶事,当以田向凌最为合适。
就让这次的恶行来见证邪帝田向凌的出世吧!他暗暗运气改变身形、容貌,站起身将面具收入怀中,“本人田向凌。”
田向凌尽情将自身魅力散发出来,向沈无双灿烂一笑,把她电得双颊晕红,心儿狂跳。沈无双偷瞥田向凌,心中暗道:他长得如此好看,为什么却要用面具来遮住呢?
沈乃堂以为田向凌要和解,欣慰道:“公子年纪轻轻,便已经有如此身手,真让老夫佩服。”
田向凌不发一言,走到沈无双身边;沈无双还以为他要来解除禁制,便想让开,却被田向凌伸手搂住,她大惊,还来及挣扎,便感到全身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沈乃堂等三人想不到他会有此无礼之举,一愣之时,田向凌已经说道:“我最讨厌的便是突厥鹰犬,转告梁师都,我田向凌等着他来报杀子之仇!”
伸脚把梁舜明挑向扑过来的沈乃堂等三人,身形倒掠,从二楼窗户窜出,落在街心,不理路人惊讶的目光,抱着沈无双向城门飞奔而去,而路人眼中却只看得见一道模糊的残影。
沈乃堂接住梁舜明之时,忽感一阵巨力传来,他闷哼一声,抱着梁舜明向后抛去。另外两名男子在窗边探头一望,却已经看不见田向凌的身影,两人大骇,连忙转身去扶勉强站起身来的沈乃堂。他张口喷出一口鲜血,顾不上拭去嘴边血迹,低头向怀中的梁舜明望去,只见他的口鼻耳目皆缓缓流出鲜血,运气一探,梁舜明的经脉已经尽断,“好狠辣的田向凌!”
他再顾不上为被掳的沈无双担心,此时他所忧虑的便是梁师都得知独子死讯后的反应。
“有山,有水,有树,有草,此处的确是少女失身的绝佳之地。”
田向凌来到郓城的数里之外,寻到一个小山丘旁的树林,林里还有一条小溪,他满意地亲亲沈无双,把她放到溪边的草地上。
“你这恶人,快点放了我,否则我爹爹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沈无双虽然又有了挣扎之力,但却已经和田向凌裸裎相向,她的拼命扭动带给田向凌的只有快感。
“对了,我的岳父大人叫什么呀?”
田向凌的双手毫不迟疑地在她身上尽着职责。
“家父沈天群,才不是你的岳父!”
沈无双心里觉得很不妙,自己好象越来越享受他的抚弄,不仅反抗渐无,还开始配合起他的双手来,连听到他叫岳父时,都感到一阵喜悦。他一定是对自己用了什么妖法,我不能向他屈服,沈无双暗暗告诫自己。可那双带有魔力的手却让她神魂飘飞,她再也坚持不住,不是我抵抗不住他的诱惑,而是他的妖法太厉害了,明哥,对不起了,我的身体虽然被他玷污,但我的心还是属于你的。
田向凌并没有遂她心愿地挺枪入体,而是把她翻转身来,朝着高翘的雪臀狠狠地来了两下,“和什么人在一起不好,偏偏和民族败类混在一堆,我要代表我们共同的祖先惩罚你!”
一阵‘啪啪’声响起,沈无双的臀部顿时变得又红又肿,她哀号着流下眼泪,口中不住向田向凌求饶。
“看在你的封条还在的份上,我就暂时原谅你。接下来我就让你尝尝倒行逆施的滋味吧。”
田向凌握住她的脚腕处,将她头向下倒提起来。
逆血冲脑,沈无双大感头晕,“你骗人,不是说饶了我吗,怎么还对我这样。”
“我这也是为你好,你美丽的臀部已经这样了,碰到就痛,我只好和你来倒插杨柳,免得臀部受力。”
田向凌缓缓下放,让她背部着地,以此为支撑点;然后将她的双腿大字分开,让她的身体靠在自己的双腿上,他的双手则慢慢抚摩着她的玉腿。这双玉腿修长、笔直,充满健美的气息;纤细的足踝,优美的足拱,白玉般的足趾形成完美的曲线,令田向凌摸个不停。玉腿上传来麻酥的感觉,她一阵颤栗,红艳的双唇微张,吐出甜美的声音。
田向凌见她的腿部如此敏感,不由更为来劲,阵阵热力透掌而出,顿时让沈无双面如红玉,全身酥软;她扭动着细腰,一双洁白的玉手不由自主地轻捏着自己的双峰。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田向凌用行动给出了答案。她猛地发出一声惨叫,田向凌已经龙根一捅,无情地杵入她的体内。动情的女子所需要的便是男人的奸淫!
“你,你真的会娶我吗?”
沈无双紧紧揽住田向凌的脖子,有点怯懦、有点紧张地问道。
“除了我,再没有男人可以碰你。”
田向凌运起勾魂之术,向她耳中倾倒着大量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嗓音中所蕴涵的勾魂摄魄之力尽情发挥着效果。
田向凌含住她的耳垂,“无双,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