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湿濡的舌头从她的颈后舔起,向下一路前进,直到滑进高耸的臀肉间的菊花
洞口。湿滑柔软的东西进入了直肠的末端,让她浑身一阵冷战。
巨物终于兵临城下,已经无力抵抗的小雅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母亲的照片,
瞪大眼睛看着上面笑的甜美可人的少妇,眸子中透出了一股绝望的吞噬一切的黑
暗。男人舒适的一声粗喘,巨大的肉棒强行冲开了层层阻碍,像个巨大的肉钉深
深的钉进了小雅的臀部。
「啊——」
宣告着纯真的时代一去不返,被耻辱烙印的尖叫回荡在这斗室之中,小雅痛
苦的闭上了双眼,让黑暗安慰她受创的一切。
冷绝风拿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拆下来的电打火(一次性打火机常用的小零
件)把伸出来的铜丝轻轻刺进了身前的花洞上被保护着的小肉粒上。
随着向直肠里插入的节奏一按,微弱的电流击中了女人最脆弱的感官,快感
的信号开始不受控制的在女体里乱窜,她无意识的收紧了腿根的肌肉,没想到勒
紧了身后的冷绝风,体内被异物占据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肠壁内侧摩擦破的伤
口的疼痛在电流的冲击下交织成了另一种信号麻痹着她的大脑。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狂乱起来,腰竟然开始迎合着父亲的插入向后耸动
着。她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只有抓着母亲像框的手指不断因用力而发白。
突然发根一紧,冷绝风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上半身提了起来,她闷哼一声,
还没来得及痛呼,一个铁齿的夹子已经沿着她娇嫩的乳头边缘深深的咬了进去。
就在她因痛收紧了全身肌肉的同时,身后的父亲开始快速的大力抽插了起来,
手指也更快速的拨弄起了已经因为刚才的电击冒出头来的小肉粒。
小雅觉得自己的意识几乎都要茫远起来,脑海里漂浮的仅剩下了身上源源不
断地痛和下体分不清是痛还是快乐的感觉。一道口水从她的嘴角留下,抓着像框
的手也无力的软软垂下,只有大腿根的肌肉在剧烈的抽搐着,乳房上面泛起了美
丽的红晕,逐渐蔓延到全身……在她变态的高潮里,近处的冷绝风也得到了难以
言喻的快感,胀大的肉棒一个激灵,抖抖索索的吐出了全部的精华……
肛门的嫩肉向外翻出,随着肉棒缓缓的撤出,一缕白色的液体连成的线从强
撑开的菊花洞里流出,在两人身下洇成小小的一滩……
面对着这淫靡的景色,照片上的美丽妇人,只是一径的微笑着,天使一
样的
笑着……
(坠)「不要!爸……放开我……」宽大的写字台上,少女娇弱的躯体被摆
成了淫秽的大字型,四肢被粗绳紧紧的固定在桌腿上,冷绝风正拿着一个布满尖
锐颗粒的假阳具,在她臀后已经伤痕累累的菊花蕾里飞速的抽插着。
这时门竟然被打开了,冷霜走了进来,冷冷的看着这一幕,拿着一张文件的
手剧烈的颤抖着。
「哥,救我!爸他疯了!快救我!」
被捆着四肢的小雅像垂死的鱼一样挺动着洁白的身子。
「说你该说的,然后滚。」
冷绝风淡淡的下令,抽出了假阳具,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示威一样大幅
度的动作着。
冷霜低着头走近了桌子,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不发一言的看了两人一眼,
转身走了出去,还把门重重的带上……
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摆的小雅的眼神,由希冀变成惊讶,由惊讶变成绝望,最
后,变成深深的无边的黑暗……
(绝)「爸……轻点……太快的话……我……我受不了……」冷绝风抱着小
雅,让小雅的双腿撒尿一样的打开,肉棒在臀后的菊花洞里沉重的进进出出。
小雅的身上满是浅浅的鞭痕,右面的乳头上烧灼的印记还沾着没有掉落的烟
灰,左面的乳头被极细的发圈绕了十几绕捆成了一个小巧细长的紫红麻花。但小
雅的脸上已经看不到痛苦的神情了,秀气的眼睛舒服的眯起,嘴间也只剩下了细
长的舒服的呻吟。更重要的是,她的眼中,有了和她父亲一模一样的寒光而且并
未因眼里的欲火而有丝毫削弱。
「爸……为什么今天……非要在我的卧室里?」
小雅把手伸到后面勾住父亲的后颈,狗一样舔着父亲的脸颊。
「很简单。」
冷绝风突然打开了她的衣柜,里面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男人正用极不可思议
的眼神看着在自己父亲身上上下起伏的,那个应该是他女友的人。
冷绝风的动作一直没有半分停滞,只是换了个姿势让小雅趴在地上像狗一样
的前进,他则在后面「鞭」策着一起走向了床头柜。走到床头柜的那一刻,冷绝
风达到了高潮,他满足的射进了小雅的直肠里,然后拉开了小雅放枪的抽屉,淡
淡地对着在地上擦拭着下体的小雅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说完,冷绝风走出了房门。
门里,一声枪响……
(渡)此后,在冷锋的协助下,冷兴雅顺利地登上了冷家权力金字塔的顶峰,
冷绝风也死在自己的一双儿女手中。冷霜心灰意冷之下远避阿拉斯加。一切似乎
都在向着冷兴雅像要的方向前进。
(愉)黑街外一间隐蔽的小楼里,小雅笑面如花的躺在一个男人怀里,温柔
的看着他。
男人轻轻的吻着她的耳垂,问:「小雅,你当初是不是真的想杀了我?」
「阿顺,我要真想杀你,你可能活着吗?」
她嘲弄的点点他的唇,反被他温柔的吻住了手指。
「这次我回去想办法剪除掉冷锋的势力,我就可以把你接回冷家了。我们也
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男人不舍得嗅了嗅她的发香,说:「你该走了,呆久了冷锋查到这里就不太
好了。他目前才是你最大的敌人。你要趁他没有抢先先发制人才好。」
「没问题的,只要你等我。」
男人愉快的笑了笑:「放心,我会永远等着你的……」(烬)空旷的街道、
闪耀的车灯、恶意的来者……无边的黑暗……
脑后被重击的余韵还隐隐的让她做痛,她甩着脑袋努力的想清醒过来,冷锋
的人今天都被抓了公差,到底会是谁?恢复的视线第一个对上的,竟是那个垂涎
她很久的天火的黄老板。
她马上换上了柔媚的浅笑:「黄老板,您这是什么意思?咱们约好的,等你
替我除掉白松,咱们才会交易成功的。难道黄老把您这种身份的人也猴急到毁约
不成?」
黄老板并不搭腔,只是用一种怜悯的表情看着她,然后飞快的拉开了自己的
裤链,走向了已经是全裸的小雅。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小雅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
眼睁睁看着臃肿的黄老板费力的蹲在她身边,抗起她修长的双腿,吐了点唾液抹
在她的花瓣上权作润滑,费力的挤进一个龟头,然后用力一挺,肉棒尽根而入。
「妈的,已经不是雏儿了。」
察觉了里面的畅通无阻,黄老板再无怜香惜玉之心,双手压
着双乳大力的揉
搓着,下身也像钻井一样死命的深掘着,不过五六分钟,就草草结束,把精液射
在了她柔顺的阴毛上。
「真可惜……真可惜呀……」黄老板完事后,喃喃地说了几句,整好裤子走
了。留下了赤身裸体独自躺在破仓库的小雅。
小雅的大脑飞速的运作,却不明白要发生什么。直到门慢慢打开了一条缝,
一队赤身裸体的男人鱼贯而入,她才明白自己要面临什么。
「动作快点,咱们就一个小时。」
十几个男人一听,一齐扑了过来,小雅拼命的挣扎着,却难以抗拒这些男人
的力量。绳子被男人们解开了,却没有丝毫的自由随之降临,二十多只手的控制
下,她根本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一个男人拿出一个口套,系在了她头上,然后
也不像其他人那样上下其手,直截了当地把肉棒塞进了小雅嘴里。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小雅想着,然后费力的用舌头挑逗着嘴里的肉棒,但马
上她就分不出心思去解决谁了,因为十几根肉棒同时在她的肉体上摩擦了起来。
第一批人为了省时间,胡乱的在她的蜜穴口扣摸了几下,就把粗大的肉棒塞
了进去,摩擦的痛楚让小雅几乎想起了献给苏顺的初夜。乳房被两个人各抓住一
个,当作自慰用品按摩着自己的肉棒。一个男人躺到了她身下,轻松进入了她久
经沙场的臀部、腋窝、腿弯甚至连耳朵上都有肉棒在活动着,还有人抓起她的头
发,绕在自己的肉棒上手淫了起来。
一时之间,一群男人的光裸身影中,只见到一双秀美漂亮的小脚在外面不停
的摆动着,其余洁白的肉体,全都埋没在了欲望勃发的男人中间。
「老大吩咐过的。不要怪我们。」
一个抓着她手给自己手淫的男人把精液射在了她身上后说了一句,然后拿起
一个小锤子,扳直了她的手指,一锤砸下。
「唔……呜!」
一股口水从口套的缝隙中喷了出来,同时让她口交的男人也忍不住了,把精
液射进了嘴里后直接关上了盖子。喊不出声的小雅只有无助的哼着痛苦的鼻音。
受到了这场面的刺激,剩下的人都纷纷的射出了自己的精华,而且不约而同的射
在了小雅的脸上。厚厚的精液盖住了她的气管,让她蜷起身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快,赶紧办完事咱们还得离开呢。」
男人们拿出带来的小刀,利落的挑断了小雅大腿根和肩窝里的四根大腱,随
着四个血口的出现,小雅的四肢不受自己控制的舒展开来。
男人们办完这些事,匆匆忙忙的起身离开。紧跟着,又是十几个赤裸的男人
鱼贯而入。他们也是早有指示,一上来就直截了当的把动弹不得的小雅的尿道用
小铁撑撑开到了极限,然后用刀锋轻轻一靠,小血口马上裂开成血缝,混合着尿
液的鲜血流了一地。一个男人拎过一桶水,兜头一泼洗干净了小雅身上的污迹。
此时的小雅神经几乎崩溃,来自下体的剧烈折磨让她的疼痛和高潮一个接着
一个,阴壁的嫩肉抽搐的都有些发疼。
接着,十几个男人开始有条不紊的三四个一组的在小雅身上发泄,这次在身
前的肉棒全都避开了蜜穴,而是插进了被撑裂成一个破裂的细洞的尿道。小雅的
头是唯一还能动的的地方,但痛苦的想扭动的她的脖子却被人紧紧地卡住,嘴里
还要同时应付两根肉棒。
这一波的十几人完事后,小雅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采,生命的恐惧让她的眼
神开始错乱起来。可惜男人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这次离开时在她的几个中等大
小的血管上刺上了小管子,开始缓慢的放血。
贫血的人的感官会变得略微敏感,第三批的十几个人上来就把各种型号的假
阳具插进了所有能插的洞里,全部开到了最大功率开始震动,让快感摧毁她最后
的理智防线。
已经不成人样的女人,最后这十几个人倒是没有什么欲望了。几个还是勃起
状态的人轮流用她完好的双脚夹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摩擦着寻找快感。
「喂……锋哥,都办妥了……好……知道了……」剩下的十几个人把一切收
拾好,然后把一些发情的gou的激素涂抹在了她的各个肉洞口处,出门离开,临走
时往里面放了三四只发情期而且饿了三四天的打过春药的公gou。
听着里面兴奋的an吠,十几个人穿好衣服,默默地离开。一切,就这么结束
吧……
(意外的终)乡村的
小宅子里,一个男人正给一个女人喂着药,女人的身上
满是爪痕咬伤和各种各样的伤口。脸上带着痴呆的笑容,喂药就喝,木然的没有
任何正常人的样子。
男人看着她,缓缓地说:「我会永远等下去的。等着那个天使一样对着我笑
的女孩,早日归来……」男人扬起脸,沧桑的脸上,两行清泪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