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还在继续，赵元思与太后聊着，姜书绾想了想，还是走到姚玉贞身边：“你就要远嫁，我还没想好赠你什么临别礼。”

“此去经年，也许再无缘相见。”她顿了顿，“姚玉贞，这是你想要的吗？”

殿试前夕，其余考生或早早就寝，或挑灯夜读，只有她俩在会馆院内月小酌。姜书绾问姚玉贞，她读书考科举，是为了什么。

当时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姚玉贞回了句，为了不被她爹娘嫁给老。

此刻姚玉贞也默契地想起那晚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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