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急了,从水里哗啦一下坐起来,问我:「你说我是滥情的女人?」我吓了一跳,忙着解释:「不是说你那个,是觉得你应该很有经验,毕竟结婚那么多年了。」或许我的眼神很诚恳,她不再生气,但还是有点儿耿耿于怀地躺下来。她说刚和英国男人结婚的时候一星期会做几次,后来就慢慢的少了,现在一年也做不了几回。我问她那你不想?
她说其实也无所谓,这种事对她来说也是可有可无。我笑着调侃,说刚才你那样子可不像可有可无。她娇羞的掐了我一把又紧紧地贴着我,她说她喜欢和我在一起,觉着舒服。她又说,她也想开了,既然偷了,索性偷个痛快。
以后的事情,还真是她说的那样,她彻底的痛快了。我也觉得刺激。
开始的时候因为刚刚在一起还有些放不开,像很多男女一样前戏插入循循渐进的。慢慢的次数多了彼此便彻底地撕去了伪装,最初是我,做着做着就说起了脏话,操你、逼、鸡巴之类,开始我还以为她会反感,毕竟显得不是那么尊敬。
以前我遇到过这样的女人,说了类似的话就很不高兴,说我看不起她,真的把她当做了玩物,所以才这么侮辱她,害得我解释了半天,她还是不理解。还质问我,你跟你老婆也这么说么?说实话,跟老婆还真不敢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说不出口。但和外面的女人就没有顾忌,奇怪了。
那天我也是试探性地说了几句,主要是因为那天有些不在状态,弄了半天总是不到。我看她也很累了,就想早早的结束,于是说了几句给自己助兴。
没想到,她竟然那么配合,并且反应强烈,叫得声音也大了起来,身体也扭动地更加剧烈。有时候我稍稍停顿了一会儿她还要催促,让我骂她。我就骂她,什么骚货浪货破鞋之类的,她听了格外的兴奋,并且热烈地回应,叫她什么她都答应。那天很痛快,她也说挺有意思。
以后的日子,我们每次干的时候都这样,她在床上也变得越来越粗俗,想起什么张口就说,有时候我都觉得说不出口,她却说得极其顺嘴。
后来她又想起要看那种片子,问我有没有。
我问她以前看过么,她说看过,上学的时候和同学在家里偷着看了一次,当时也没觉得怎样,就是觉得挺恶心的。后来留学的时候有一次老乡聚会,他们男生围着在一起看,女生们也嘻嘻哈哈地瞄了几眼,没什么印象了。
于是我从网上下了一些,再次约会的时候用笔记本放给她看。开始她看着也没什么反应,还和我一起品头论足的。后来做着做着她便让我放,一边死死地盯着显示器一边大声地叫,并且我学了里面的姿势干她。
这个女人有意思,好多女人都喜欢欧美片,认为俊男美女的有意境,而她喜欢看日本的,越变态她越喜欢。尤其是那种磨磨唧唧半天还不插入的。她说她喜欢看一个女人从正襟端坐到被蹂躏得竭斯底里地过程。看过之后,她便要求我也那样弄她,翻过来掉过去的在她身上花样迭出。
有一回她还特意带来了黄瓜和茄子,一边给我口交一边抬着腿让我拿那些东西往她阴门里插。那次她流了好多,也不知道是尿还是分泌物,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完事之后几乎虚脱了。我也累得不轻,手腕子酸痛不已,不过看着她被我弄得大呼小叫地样子,很有成就。
不过,她不喜欢s,她说她实在不理解那些人,又打又抽的有什么快感可言?我说人各有志,有些人很热衷呢。她说她接受不了,她说她还是喜欢我把她按在床上像个牲口一样地干她。
她喜欢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让我从后面进入。她说那样插得深,感觉这样的姿势也很让她兴奋。她说每次这样,就觉得自己不是人了,像一条等着交配的动物,有一种屈辱般的刺激。另外,这样看不到我的脸,可以让她更加无所顾忌,她不会不好意思。的确也是,每次这样,她便会声嘶力竭的叫,嘴里说着本就不堪入耳的话,没有一丝的廉耻,只剩下了快感。
有一回我学了av里的姿势,让她面对着我,胳膊勾住我的脖子,两条腿环在我的腰上,然后端着她边插入边在房间里行走。结果不行,体力实在不支,一点快感没享受到只剩下气喘吁吁了。她说这个姿势她也不行,总是担心我会随时地把她扔在地上。说实话,她有点沉。
她是那种很容易得到满足的女人,无论我什么状态,她都可以很快就高潮。
开始我很奇怪,以为是她为了迎合我故意装给我看的,后来发现她不是,是真得到了。我奇怪地问她,她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容易到。她问过别人,有人告诉她可能是因为她阴道浅。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原因,用手指伸进去探过,的确不深。不过,这样的女人很能让男人满足自尊增加自信,在她身上从来找不到失落。我就是那样,那段时间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棒的男人了。
这样的女人,似乎是天生为男人准备的。
她常常地在我上班的时候就突然的来了电话,告诉我想了。说话的时候气喘吁吁风情万种的,那声音
让我一听就立刻有了反应。好在她很懂事,心照不宣的遵循游戏的规则,从来没有在我不方便的时候打来。否则,估计我会很惨。
有一回印象深刻,我在开会,手机就震了起来,我一看是她的电话,急忙按死。会开到中午才散,忐忑的把电话拨过去,她在那边怏怏地回应。怕她生气,我连忙解释,她说我要补偿。我问她怎么补偿?现在过去肯定是不行,等到周末吧。她说不行,等不了了,现在就要。我说那怎么办?她说:「你说,我做。」那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式和女人做爱,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怎样开始。她问我你的办公室有人么?我说没有,她说:「那你就说吧。」我问她说些什么?
她说你随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总之,要让她起性。于是,我笨嘴拙舌的开始叙述,尽可能的把一对偷情男女勾搭成奸的过程描述得尽善尽美,她果然听得很仔细,带入场景也很彻底,从轻轻的喘息很快就开始大声地呻吟。
我相信她的手指一定很忙,我甚至可以从她的喘息中感觉到她手指捻动的节奏。于是,添油加醋的加入了很多花絮,终于,她在那边狂乱的开始呼喊,大声的叫着干我快点干我,然后催着我继续的说,说脏话,很脏很脏的话。我勾肠刮肚的去想那些很脏很脏的话,想起来就说给她听,她大声地回应着,并骂回给我甚至还夹杂着一两句我听不懂的英文。
好几回我都发现她有这样的毛病,酣畅之时就会冒出一两句英文,也……买噶……之类的,和毛片里的外国娘们一样。估计是习惯了,也就成了自然。我听了倒还感觉不错,有了点儿异国情趣。
那一次之后,我们常常的做这样的游戏,兴致来了,便打来电话问我方不方便,只要我方便,她就要求这样来一回儿。后来我坚决的制止了,原因是我太难受,尽管是单独的办公室,总不能掏出家伙自渎一把吧。
更多的时候还是在酒店。谁有时间谁就去开个房间,然后静静的等着对方。
时间长了,我们都感觉有些乏味,便商量着怎样才更刺激一点。
有一回我在后面冲撞着,见屁股缝中肛门在一紧一松,觉得好玩,就把手指放在上面揉捏。揉着揉着大拇指就进去了,不多,只是进去了一点点。本以为她会制止我,可在那里弄了半天她也没有厌烦的表示,相反,却更加兴奋,于是,越发的往里插得深了一些。她大声地叫,我以为会疼,忙往外抽,可她却抓住了我的手,又把我放回了那个地方。
事后我问她,那个地方舒服么?她说还行,觉得很刺激。我趁热打铁地说要不我们试试肛交?她有些害怕,说行么?不会撕裂吧。我说不会,又不是咱们两个这样,好多人都这么弄呢。她说那就试试吧。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她很兴奋,像个孩子又发现了新的玩具,忙上忙下的准备。说准备其实也没什么,我们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直觉告诉我们起码应该润滑,于是特意加强了前戏,让她阴道里流出更多的分泌物,然后她让我抹了涂在她的肛门。
准备进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我也怕把她那里撑破了,特意还在自己的龟头上又沾满了液体,这才谨慎地要往里插。可惜,事与愿违,刚刚进去一点儿,她就大叫着趴在了床上。不是那种兴奋地叫,是真的因为疼。
后来,她仍是不死心,又让我尝试了一次,结果还是不行。她说太痛了,撕心裂肺的痛。然后,很惋惜地说算了吧,我们不适合。一直到现在,还是耿耿于怀,就在她离开的前一个月,我们一起上sis看到肛交的照片,她还有些悻悻地嘀咕:「人家是怎么弄得呢?」说起sis突然有些懊悔,本来一直打算拍些图片。做了好长时间的工作,也许是被艳照门弄得怕了,她死活不愿意。好说歹说加上我信誓旦旦,终于松了口,还没实施,竟出了这种事。我相信,这将是我一生的憾事。
她喜欢我给她口交,洗过澡之后她总是第一个跳上床,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等我上来了,就先把我放好,让后给我弄。开始的时候,她不是很会,牙齿总是碰到我,弄得我很不舒服。后来慢慢好了并且娴熟,还学着av里的样子翻来覆去的舔吸,让我极其销魂。
等差不多了,她便翻下来,高举了双腿等着我帮她弄。她最受不了我用舌头上上下下的在阴唇上滑动,每次这样她都会兴奋异常的叫,好几次吓得我不得不捂上她的嘴。有时候她会在我上面,跪在床上,用双手扒着把那里晾在我嘴边,让我伸了舌头去舔。舔了几下她就不行了,越来越软最后几乎坐在了我的头上,前后扭动着在我脸上研磨,常常搞得我满头满脸的滑腻。
最可恶的是偶尔扫过的阴毛,总会让我忍不住的打上几个喷嚏,很煞风景。
后来,我提议把阴毛剃干净,她同意了,就用酒店里自备的剃须刀刮了一遍,溜光水滑的干干净净。也真巧,回家后隔了一天她老公就回来了,估计是小别胜新婚,两口子弄了一次,被发现了。她匆忙间找了个借口,总算对付了过去。那次让她害怕,发誓再不做任何可以留下证据的事情,否则,再也无法自圆其说。
她似乎全身都是敏感区,无论是手指脚趾还是肛门,只要我一碰到,她就会叫起来,她说真的受不了我那样弄,舌头一沾上,就浑身麻酥酥的,就是想大声的叫出来。她还喜欢喝我的精液,很多次感觉我快到了,就让我出来,大张着嘴让我射进她口里,有时候没对准,射得她满脸满头,她便伸了舌头在口边去舔,即使什么也舔不到,还是做出一副迷离的模样,着实的风情万种。
我们还尝试过丝袜,她穿一双高跟鞋和黑色的丝袜,然后一丝不挂的给我来段艳舞,常常是她正跳得兴趣盎然就被我扔上了床。说实话,其实对她跳舞不是很感兴趣。毕竟岁月不饶人,三十多岁的女人,身材已经不是那么曼妙,虽然没有生产过,但腰部已经有了些许的赘肉,扭动起来总是有些滑稽。
后来她就不跳了,网购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情趣内衣,常常穿了给我看。人的喜好不同,对这种东西我可有可无,我从来不觉得那种风尘感很浓郁的服饰可以增添我的性趣,于是便显不出热衷的神色,她还有些不开心,问我是不是嫌弃她身材不好。我当然没敢说实话,找了个理由才又哄得她得意洋洋。
有时候我们会在地上干,也不脱衣服,直接撩了裙子或者把裤子褪到半截。
那次她到的早,我进来的时候,她却并不像往常那样早早的在床上等着,却穿戴整齐地半躺在那里看着电视。我问她洗过澡了,她说没有,我以为她在等我一起,便匆匆忙忙地准备脱衣。
可是她却说等等,然后从床上起来把我推到墙上,缠过来就开始吻我。我也回吻她,还在摸索着解扣,又被她攥住了手。不脱了,她说。然后背过身去,把一条绷得紧紧的牛仔裤褪到大腿上,又把内裤扒下来,露出白嫩的屁股。
整个动作急急忙忙,倒好象她赶着有事。既然这样,我也便顺从了她,掏了家伙就塞了进去,她大叫了一声,一只手撑着墙,努力地拱了屁股,另一只手抓住我,放在自己的乳房上,示意我揉搓。那天她到的很快,我记得好像没多一会儿她就软软地瘫了下去。
我们两个一起洗了澡,在浴室里又干了一次,还是那个姿势,这次却对着镜子。她迷离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里的我们,嘴里喊着使劲干使劲干,快点快点。事后我奇怪,问她今天怎么了?她也没说。
后来她经常的这样,匆匆忙忙却又是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好几次我以为她真的会干完就走呢,可事后却发现她什么事情都没有。不过每次这样她都会很兴奋,高潮来得更快。
后来我终于忍不住问她:「急慌慌地你有事?」她说:「没事,就是想这样干。」我说:「为什么?」她说:「这样感觉着更像是在偷情。」我无语,我说其实我俩无论怎样都是在偷情。她说不一样,这样更像,急急忙忙地甚至来不及从容地除衣。就像真的利用自己的丈夫不备的情况下,匆忙间跑出来让野男人干一下的一个淫妇。
「不知道为啥,这样我特兴奋。」她说。
她的理由让我啼笑皆非,还真应了那首歌:「女人的心思请你不要猜,猜来猜去你也不明白。」有天,她突然问我:「男人手淫的时候什么样?」我反问她:「那你们女的什么样?」这样。她翻身躺好,叉了腿把手放在那个地方,捻了手指在那里摩擦,弄了一会儿身子就僵直了,喘得也越发厉害。我趴在她身边看,看她的手指在阴道上方的那处红肿的小丘处摩挲,我问她,手指不用进去么?她喘着说不用,这样就行。然后让我帮她。
我便把手放在了她的乳房上,慢慢地揉。她说让我使劲,粗暴一点。我便使劲便粗暴。她说让我捏着乳头儿,我就捏了乳头儿,使劲的捻来捻去。她喘得越来越急促,慢慢地叫出了声儿,然后让我说点什么。本来想说一些脏话,话到嘴边,突然想起了和以前单位里的赵姐玩得小游戏,于是便说了起来。
我先问她,你是谁?她明显的迟疑了一下,反问我:「你说呢?」我说:「我不认识你,看你漂亮就跟来了。」她很聪明,立刻明白了意思,喘着说:「你这个流氓,人家漂亮你就摸人家了吗?」我说:「是啊,不仅摸还想操你呢。」
她说:「你行么?能把我操舒服么?」
我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我的鸡巴很大,一下能把你捅透。」她说:「你骗人,我才不要呢,人家是规矩的女人。」我说:「规矩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她说:「人家痒嘛。」
我说:「那我帮你解痒,好不好?」
她说:「不嘛,人家有老公的。」
我说:「没关系,你老公是不会知道的,就弄一次,你试试,肯定比你老公好。」她说:「真的么?那你要快一点,老公就要回来了。」我说:「回来就回来,让他看看,自己的老婆在偷人呢。」说到这里,她就不行了,大声的喊起来:「对啊,让他看让他看,他老婆让人家操了他老婆的逼让人家玩了……」然后身体就痉挛一样的抽搐。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样的心理,也许女人天生就有一种偷情的欲望?我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不敢主动提起
她的老公,恐怕会引起她的愧疚进而影响我们的关系,后来是她自己提的,每次提起竟还有小小的兴奋,以后便时常提起,尤其是干到热火朝天之时,她更是经常把她的老公挂在嘴边,就像一剂春药,吃进去便意乱情迷了。
娶到这样的女人,还真是男人的不幸。
再后来,她就鼓动我去她家里。
我犹豫了好长时间,真是有阴影。对自己不敢确定的事情我从来是犹犹豫豫的谨慎,恐怕钻进别人设下的陷阱或者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捉奸在床,好多电影和小说都描绘了当时的场景,那场景总是让我不寒而栗。
她看出我顾虑什么,便一再强调她老公不在国内,还当时打了电话给我看号码。反反复复这么几次,我终于同意了。
她很高兴,忙活了好几天作准备,特意给我买了浴衣买了拖鞋还有毛巾牙刷之类的。听她给我眉飞色舞的白话儿,我就奇了怪了。我跟她说:「我又不去你家里住,你准备这些干嘛?小三儿不是这么当的啊。」她还强词夺理:「说别的地方补偿不了,这种事情绝不让我受委屈,比他要好。」我哭笑不得,问她:「你不怕作为呈堂证供?她说不怕,都想好了,就说她表弟要来,让我放一百个心,都安排好了,反正好长时间他才回来呢。」这个女人心思一贯缜密,我倒是不担心。就是挺为那个英国男人悲哀,也隐隐得担心自己是不是做了孽。我想:「她要是嫁个小日本就好了,或者高丽棒子也行,那我就一点愧疚都没有了。」这是我第二次去她家。
还是那个样子,多了些家具,比当初的空空荡荡多了些温馨。
刚进来的时候有些不自然,有种雀占鸠巢的感觉。慢慢的就好了,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跑前跑后地忙活。做了沙拉煎了牛排又开了一瓶红酒。我还调笑着说,用不用点根蜡烛?她一拍脑门,诶呀,忘了忘了。
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还真有种抱自己老婆的感觉。她一下就不行了,软了一下又挣脱了跑去拉了窗帘,回身又缩在我怀里。